a可以反抗,但他作的每个死都会成为刑讯记录上的呈堂证供。

干部a的楼层人员来往,脖颈上卡着诡异项圈的人是a的亲信,太宰治随便喊住一个,让他把办公室里的a叫出来。

越靠近a的办公室越会被他吸走智商,太宰治对此深信不疑,他甚至想临时用绷带充作口罩把脸蒙住,减少呼吸降智空气的表面积。

a怨恨太宰治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逗狗态度,又打不过他,脸上写满忍耐地走出办公室:“……有事?”

太宰治掏出口袋里揉成腌菜的机密文件,隔空扔过去,用行动表示自己与智商黑洞污染源隔离的决心。

a想到自己每次都是整整齐齐把资料熨烫服帖才交给森鸥外,而太宰治不仅任务报告敷衍得要死,甚至经常用重要文件裹奶酪火腿三明治,森鸥外却像瞎了一样无视,心间涌出一股不甘心。

可恶,只有太宰治才是森鸥外的好大儿,其他人都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人来人往的楼层间,好大儿和私生子彼此对视,都认为对方与森鸥外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亲子关系。

“既然boss要我配合你做收尾工作。”a咬文嚼字,“那么,我就等太宰君的好消息了。”

言下之意,事情没搞定前休想让他加班。

四舍五入等于使唤太宰治干活顺带白嫖一座新赌场,a的心情阳光灿烂。

“是这样。”太宰治懒洋洋地说,“只要你把赌金给足,随便。”

a身体一僵:“清扫任务不是带人砸场子吗?你要赌金干嘛?”

“你在说什么呢?”太宰治惊奇地反问,“港口afia又不是无缘无故破坏别人私有财产的强盗组织,谁告诉你我是去带人砸场子?”

“你的意思是?”a预感到自己即将听到无耻的最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