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的幸运物啊,有点心动。”太宰治盘腿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在没被山吹律理占据的一小块儿位置委委屈屈地缩着。

“醒了吗?”察觉到山吹律理的视线,太宰治朝她晃晃手,“早上好律理酱,宿醉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像脑袋被自动贩卖机狠狠砸中之后扔进洗衣机乌拉乌拉转了十几圈又被隔壁家的熊孩子当足球踢到大平洋的感觉?”

“我在你的声音中听到了满满的恶意。”山吹律理拍了拍额头,如同在修理时灵时不灵的电器,“虽然记不太清,但我没有发酒疯的习惯,酒品也很好,绝对没有对你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怎么能这么说呢!”太宰治抱住无助的自己,“人家昨晚明明被你夺走了清白……”

山吹律理看了眼套在脚跟上的高跟鞋,平静地指出:“别碰瓷,你甚至不愿意帮我换上拖鞋。”

“这可不是我的错。”太宰治拒不接受不体贴的罪名,“是律理酱非常热情地缠着我不放,让我连离开沙发都做不到。”

“是吗?”山吹律理试图回忆,“你被我锁住喉还是打断腿?”

太宰治:“……就没有稍微不血腥的选项?”

山吹律理在沙发缝中捞出自己的手机,她点开隐秘的邮箱瞟了一眼,没看到奈特发来的消息。

没消息就是没出事,至于她是怎么从酒吧回到家的,不重要。

宿醉的头疼恶心等现象不会出现在被异能力强化的身体上,山吹律理反而觉得昨晚睡了好觉。

梦中淡淡的沉水香温柔地萦绕在鼻尖,仿佛靠在溪水潺潺的岸边,桃花树下青草柔软,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梳顺她的长发。

“律理酱以前喝醉过吗?”太宰治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