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的啊。

“我听说过那两个人。”赤司征十郎突然说,“女生是博多非常有名的杀手兼雇佣兵,背景神秘,传言曾经针对过她的组织最快在三天内灭亡,全员死得悄无声息,如同在世界上的痕迹被抹除一样。”

铃木园子:“是、是吗?我和小兰还教过她做巧克力……”

“太宰治呢?”工藤新一问,“他在港口afia的职位是什么?”

“我只是听说,”赤司征十郎声音放轻到难以听清的程度,“今年,他很可能成为港口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

“整个组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果不出意外,以他的年龄来看,他很可能是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

工藤新一:我还在上学,那家伙已经升职到了行业巅峰,这合理吗?

“由准干部代替首领来商谈,港口afia对我们的合作邀约应该是有意的。”赤司征十郎的商业头脑与他的篮球技术一样好,“只要今天不出意外,就尘埃落定了。”

“不,别立fg啊。”工藤新一有点慌,他瞅了瞅飞艇窗外悠悠浮动的云朵与波光粼粼的海水面,心里更慌了。

“我们要相信柯学。”行走的死神、柯学代言人工藤新一同学在内心小声念叨,“飞艇不会突然爆炸突然漏油突然被劫持,我不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遇到凶杀案,不会不会……这里有这么多人呢!还有afia,不会有人突然作死的,不会不会。”

“新一?”毛利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你在碎碎念什么呢?律理过来了。”

“好久不见。”山吹律理走到熟人聚集的角落里,她纤白的手腕上用深蓝色丝带缠绕成一朵玫瑰花案的腕带。

“律理!你今天的礼服超漂亮!”铃木园子挽着山吹律理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刚把我吓一跳呢!我以为次郎吉伯伯口中的大人物是年过半百的儒雅中年人,结果居然是你和你的男朋友,真是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