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森鸥外,身体力行在一线的教育工作者,异能名污污人也污污,教出来的后辈一点儿常识问题都没有!

“这么说来,她刚和我认识的时候挤在沙发上通宵打游戏,也一点儿不避讳和男性睡在一起。”太宰治卷着怀里人一缕黑发在指尖把玩,“除了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外,大概也有对后果认知缺失的原因。”

“总感觉我被小看了。”

太宰治松开缠在指根的发尾,转而挑起山吹律理的下颌,凝视她安稳的睡颜。

选个合适的时间给姐姐上堂实践课好了。

有些道理,不身体力行是明白不了的。

没有人陪聊又没有困意的夜晚难熬,手臂被人枕着,也不能学鲁滨逊探索孤岛。太宰治揪起身边一根长长的草叶,单手慢腾腾地把它编成一只小环。

他手巧得超乎常人,单手编草环的操作让山吹律理学一年也学不到皮毛,灵活的手指一勾一绕,细细的小环慢慢有了形状。

“空两只手就可以给你编个小兔子,是你自己让我编不成的,醒来可不要朝我抱怨。”太宰治刮了刮山吹律理的鼻尖,将小环轻轻套进她左手尾指。

太过简陋的装饰,套在尾指上就够了。

“森先生肯定收到消息了,明早会有船来接。一想到回去之后要给他写的报告……还不如就此流落荒岛做个快乐野人。”太宰治深深叹气。

哪怕要他吃不剐鱼鳞不剖鱼胆的焦糊烤鱼也行啊,岛上的椰子怪甜的。

“如果森先生问我高空跳海野外生存的感想,我就鲨了他,再从菜市场买只小黑猪顶替他的位置。”好大儿阴森森地诅咒自己不成体统的老父亲,“他最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