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中突兀的一点白色,显目到刺眼。

“盘踞在横滨的组织只需要三个,为了实现夏目老师的三刻构想,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森鸥外背着手俯瞰落地窗下宏伟的城市。

“引入第四方势力是我迫不得已,但只要达成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森鸥外拨通一串数字,响铃三秒后,冷哑的男声在屏幕后响起:“决定合作了?”

“是。”森鸥外捻了捻手里的纸条,铅笔写出的地址染在指尖,晕出模糊的铅色,“你们可以行动了。”

“哈。”朗姆酒咬着烟头,“没问题没问题,与港口afia合作也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事。”

朗姆挂断电话,给在横滨的下属发出行动的信号。

“让我一次性给十几个人易容,又不说原因,港口afia的首领在想什么?”贝尔摩德夹着一只女士香烟,懒散地问,“你派过去的是新培养的一批死士,港口afia给了多少报酬?”

“除了杀人灭口玩嫁祸的把戏,还能是什么?”朗姆掐灭烟头,“森鸥外不亏,我也不亏。”

身居组织首领之位,将一切奉献给组织的男人,有其独有的冷酷人格和残忍作风。

或许在森鸥外看来,将部下的损失缩减到最少,只付出几条与他无关的人命,已经是难得慈悲的手段了吧。

邮件发送只需要一秒不到的时间,信息随着网络从东京传到横滨,闪烁两秒后显示已读。

在小型车上静候待命的男人们拔出抢,保险栓咔哒一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