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律理和果戈里正巧坐在他们前面一排,气氛非常融洽。

太宰治的心情更坏了。

“一组解剖一只青蛙。”与谢野晶子在走道上来回巡视。

“律理同学第一个完成了任务,真不错呢,解剖得非常迅速,不愧是经常拿刀经验丰富的生物学高手。美中不足是下刀太狠,下次要解剖得更细致才行——果戈里同学,请收起你的小狗气球,否则我就把你捆上讲台作解剖示例。”

“贤治同学,生青蛙不可以吃,也不可以给牛吃,也不可以种进地里长出更多青蛙肉。谷崎同学,不要在上课的时候给妹妹打电话,2年a班这节是中原中也老师的物理课,小心他的重力粉笔头攻击。”

“太宰君。”与谢野晶子停在太宰治和费奥多尔桌边,和善地说,“请不要折磨可怜的青蛙,被你们选中练手它已经很凄惨了,给人家一个痛快吧。”

“在解剖完成前都不会让它死的。”太宰治懒洋洋地抛解剖刀,“我完美遵守了森医生的教导,他不是东大医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吗?听他的没有错吧?”

“我迟早会宰了那个黑心医生。”生物老师与谢野晶子微笑,“现在是我的教学时间,我要你宰了他。”

“他指的是森医生还是青蛙?”费奥多尔默默地问。

“说不定指的是你。”太宰治拔起插在桌板上的解剖刀,刀光在费奥多尔眼里划过刺眼的白茫。

“真危险。”费奥多尔用厚厚的生物书挡住解剖刀,冷静地说,“我要叫老师了。”

“叫吧,在那之前我会贴心地割破你的喉管。”太宰治平淡地说。

“来试试看?”费奥多尔两指捏住解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