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听到木叶两个字抬了抬眼,但那双眼睛里依然没有波澜,“你决定吧。”

“鼬先生对木叶叛忍没有兴趣吗,说不定你们是认识的呢。”鬼鲛开口。

“没事了的话我就先离开了。”鼬说完投影便消失了。

“真是,那我也走了。”鬼鲛也跟着离开了。

“所以,不用管她吗?”迪达拉问道。

“弄清情况,再看看她实力,如果可行就带过来吧。”佩恩说道。

迪达拉和蝎回归了本体,他们一转身就发现白酒正张着眼睛看着他们。

白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们穿着绣了红云的黑色披风,毫无疑问他们是晓组织的人,而这两人,特征也是十分的明显,黄头发的迪达拉和藏身在傀儡中的蝎。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你的吧。”迪达拉将手上的护额扔给了白酒,白酒伸出手接到了,然后手上立刻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白酒将护额随意的绑在了绑忍具包的带子上,再看了看又开始溢出血的手心,于是将被染红的布条扔掉,又重新扯了一截衣服重新缠了一圈。

这个天色已经快接近晚上了,看来她昏睡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在精力得到恢复后白酒便将除了手上的伤逐渐治愈了,迪达拉和蝎则站在一边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就很艺术,嗯!”

“走了。”蝎一心只想赶路。

见迪达拉和蝎准备离开,白酒也站起身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要将昏迷的她带着一起走,但是总比木叶的人找到她好得多。

“迪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