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放在腰后的小药包内,手指点在小药瓶上,只要他敢走近,我就给他尝尝我亲手配置的高强度蒙汗药。

却见他上前一步,我警惕的后退一步,却感觉颈上一痒,继而一疼,抬手一把抓去,却见一只紫黑色的蝎子被我抓住,此刻正挥舞着两个螯朝我发狠。

居然偷袭……尼玛……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用最后的力气,捏死了这只洋洋得意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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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周身发冷,脑袋昏沉,四肢僵硬。两只胳膊竖在脑袋边上,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活动了一般,动一根手指都困难。

慢慢抬眼看向四周,却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阴风阵阵,还有脚下一阵一阵的凉意。

借着不远处的磷火,往脚下一看,顿时一惊,出了一身冷汗。

脚下密密麻麻盘绕扭曲的,全都是五彩斑斓的花蛇,我的鞋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光着的两脚悬空着在蛇群的正上方,只怕它们稍稍抬头就能尽情的用我脚趾头磨牙。

背后是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石墙,墙上不知用什么凿了几个洞,洞中插着铁楔子,楔子头上的圆圈里接了几根铁链。

很不幸的是,我的手就被那几根链子捆着挂起来,还栓的挺结实。也不知道就这么吊了多久,难怪手早已失去了知觉,连自己被吊着的事实都这么后知后觉才发现。

我也总算对自己的现状有了了解。

那个怪大叔,犯了绑架罪。

刚想到他,他便出现在我面前了。

脸上还是带着那个丑爆了的狒狒面具,手中倒是没再拿他的那个怪异的,跟粑粑差不多形状的乐器,而是一个小小的陶瓶子。

他刚走进来,脚下的蛇群就立刻四散而去,从墙角石缝里钻到了看不到的地方,只剩我一个孤零零被吊在那里,迎接怪蜀黍饶有兴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