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屑屑子是会可怜那种人类夫妇的人。

“除了我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的男人了?”

“不是说有很多男人么?”

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很精彩,七分嘲弄中又带着三分怜悯。

他在损人上向来得天独厚。

光靠毒舌就逼得五任妻子精神崩溃自杀的光辉战绩不是普通人就能干到的。

可惜这样的话语并不能羞辱到格安,反而让格安闻到了一大股想要转正的醋味儿。

“呃……”格安懂了。

这人是在为刚刚见不得光的那句话生气吧。

明明今天花了他那么多钱还使唤了他一整天也没见他有什么抵触或者不爽的情绪。

好家伙,区区巨婴还自诩为男人,真是脸大如盘,不是他穿女装的时候了。

于是她将手从屑屑子的臂弯中猛地抽出,鬼舞辻无惨注意到她远离的动作,心下一紧。

刚刚就在胸中憋闷恼火的感觉更加厉害。

要是以往他肯定一个手刀就瞬间解决了面前这个总是扰乱他心神使他不悦的祸害。

但是现在的他却不能做到,于是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

千百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憋屈的味道。

可是自从遇见她来,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就没开心起来过。

可是明明很痛苦,却甘之如饴,这种矛盾和扭曲快要将他拉扯到发疯分裂。

神情冷淡的红眸爬满细细密密的血丝包裹住他野兽似的竖状瞳孔,倒映出他面前少女俏丽小巧的身姿。

只要她出现目光中就只能盛放下她的存在。

少女正仰头望着他,眨着漂亮纤密的羽睫,如墨的眼眸忽明忽暗,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呃……”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