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皇之外，无一人可以看清，今日九天之上，三位真皇之间的捉对厮杀。

牛鼎天……强到可怕！

失去大道金甲状态下，以一敌二，竟仍然完全占据上风。虽说这与两位真皇，并未真正拿出，决一生死的态度有关。

但他的实力，依旧令人心悸！

也许，他已经触及，真皇至强层次。

达到或者无限接近了，秦皇如今的境界，难怪他敢如此托大，将大道金甲交给牛豆豆。

天牛城外，远离战场之地。

国师大人的虚影，发出一声轻叹，“可惜了。”

若今日，牛鼎天落入下风，露出败势的话，他将毫不犹豫出手，将牛鼎天彻底击杀。

可现在，战局如此，他却不敢出手……谁都不敢确定，牛鼎天此时，是否还有余力。

纵然没有，以牛鼎天表现出的境界，当真陷入生死绝境之中，必定不会束手待毙——拉人陪葬，还真不是一件难事。

所以，国师才说可惜。

因为，这应该是，杀死牛鼎天最好的机会。但他都不敢动手，其余观望之人，更加不会冒险。

如墨黑云中，来自上古遗民的真皇，眼眸露出惊怒，牛鼎天的实力比想象中更强。

除非拼命，否则不可能杀他。

而拼命，他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