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蹭够，一只小手倏地伸过来抵在他的脑袋上，稍微用力将他推开，凛皱了皱鼻尖，转身很严肃看住他，语气也带上几分认真，“悟，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许再这样。”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她执着于要得到一个答案。

“诶诶诶？”五条悟瞬间委屈起来，大手下意识搂得更紧了，拉长音调道：“不要嘛想要抱抱举高高和亲亲！”

“这样我就消气啦”

“小孩子才会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冰上凛义正言辞拒绝五条悟的要求，小手不断扒拉住他的大手，见无法扒开后，气得瞪大眼看向他，气呼呼道：“五条悟！你不放手我就生气了！”

不管五条悟是不是还在生气，她现在就很想生气！

虽然她不抗拒五条悟的亲近，只是大脑里依然谨记家入硝子说过的话人类的兄妹关系里不会有过于亲密的举动接触，一旦超过界，这便不再是兄妹情了。

不是兄妹的话，那么会是什么？

家入硝子没有再接着告诉她。

不过，她记住了，她可是要和五条悟一辈子当兄妹的，所以得努力维护好这段感情才行！

“嗯，我不放手。”五条悟拉下墨镜，露出那双蔚蓝的眸子，里面盛满丝丝她看不懂的笑意，抬起手轻轻抚摸上她滑嫩的脸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拂过她唇角，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摸珍贵的宝物般，眸底渐渐暗下去。

“凛，咒灵会有感情吗？”

冰上凛忍住他的魔抓在脸上作怪，听到这话时古怪看了他一眼，歪头深思半晌后才摇头，“基本上不会有，咒灵都是随心所欲的物种。”

会生气会伤心，却不会产生出格外复杂的感情，比如情情爱爱。

“那你有吗？”

“我？”虽然不知道五条悟为何会这么问，凛依然认真思索这点，眉头微微拧起，略带几分迟疑道：“或许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