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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容易捡到新容器的地方,当然是各种刚撤退的新战场,练习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髭切是那场惨剧中唯一活下来的古刀,对于术师的厌憎和敏锐度自然远超其他刀剑,感应到他的气息后会控制不住杀意本能找过去倒也不奇怪。

“先别管那些了。”她不想在这时跟他说这些,拉过他的手臂放在肩头,“我们回本丸。”

“哎?”深受重伤的太刀诧异抬眼,“不是说后面还要寻灵材吗?不找了吗?”

郁理咽下骂人的冲动:“不找了。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放心去找东西?”

主人又被气到,但气人的刃自己还挺开心的。

髭切满身是血的回来,自然又是引起了本丸一阵骚乱,听说是被那个时代的妖怪围攻后又是一片哗然。

最着急的还是膝丸,看到兄长这样简直吓坏了。

——却都被郁理轰走,赶出了手入室外。

这么多人围着简直神烦,弄得她本来就因为术师而心浮气躁的情绪更加烦躁了。

“主公认识那个幕后操纵者是吗?”被按在病床时,髭切突然道。

郁理的动作一顿,没理会,直接拿走他裂痕斑斑的本体,抽鞘查看,伤得非常严重。

“而且您和他有大仇。”因为带伤,平日里绵软动听的嗓音这会儿略微有些沙哑,“下次再遇到的话,就找来斩掉吧。”

“闭嘴。”郁理淡声呵斥,将本体放进手入池中,“这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事。”

她回身去取加速札,刚捏在手中正要放进手入池里,病床上的付丧神突然伸手扣住了手腕并往下一拉。

视野旋转,短暂的视角变幻后,郁理一脸懵的被反按在病床上,而该躺在上面的刃则反压过来,两手都抓着她的手腕撑在她的脑袋两侧,算是一个标准的床咚。

“你……!”郁理眉间聚起怒意,都这副样子了还想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