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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瑾叹了口气,把昨日的听闻,零零总总全说了一遍。

齐彪听了,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那合着,咱这位小姐如今是皇亲国戚啦?”

李豹朝张公瑾蹙眉问道:“张家哥哥,你说她不记得自己家世了,这件事是真是假?”

张公瑾沉吟道:“我也不好说,按理她要是记得,刚才你二人上前的时候,她就该认出来了。可要说是装的,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这官匪两道人,她知道少保的身份,自然也得把身份隐藏一些。这样吧,二位兄弟也别急,这段时日容我回去再旁敲侧击一番,得了消息,再上前来与二位兄弟交代。”

齐彪李豹相视一眼,最后李豹勉为其难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劳烦张家哥哥了。如今咱单二员外就这么一个手足了,他心里着急得很,这段时日还望张家哥哥快些打探,我等也好返回潞州交代二员外。”

张公瑾一抱拳:“我两个姨兄弟在二员外手底下办事,处处都受二员外的庇护,这点小事我张某人自然要替他办好。二位兄弟且放心,单家娘子只要在我北平,就绝不会出什么茬子。”

李豹一笑:“不说谢,小弟这儿还有一桩事情,要请哥哥帮忙一趟。”

张公瑾道:“兄弟但说无妨。”

齐彪从包袱里掏出一张画像摊在桌子上。

桌上那张画像的男子三十不到,生得剑眉星目,很是一张俊朗面孔。

张公瑾凑近一看,迟疑道:“这位是……”

李豹一拱手,笑了:“山东历城县秦琼秦叔宝,人称赛专诸、似孟尝,天下第一条大善人,乃是我家二员外过命的朋友。只因他在山西皂荚林误伤人命,不日发配北平王府。二员外交代咱们等这位秦二哥到北平,还请张家哥哥想办法通融通融,免去北平王手里的那二百杀威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