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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瀬阳介来到长岛达子家的楼下,吹了个口哨,双手插兜走进了楼道。

叮咚,电梯到了。

长瀬阳介进去,按下五楼,电梯缓慢上升。

又是叮咚一声,电梯轿厢门打开。

……

约莫十分钟后,长瀬阳介提着一个手提箱,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微笑,离开了公寓。

白得一大笔钱,长瀬阳介越想越激动,中途干脆临时改了主意,往他平常最喜欢去,却也因为钱不够而很少去的酒吧,爽快的点了一杯平时喝不起的酒。

“你这是发达了?”调酒师在酒吧干了六年,因为记性好,嘴巴甜,常常有客人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给他小费。有了金钱的收入,调酒师动力更足,接下来他记忆客人也更卖力。

不管这些客人是穷酸还是富有,调酒师不会看不起,也不会舔着脸硬攀,他的人生格言是不得罪一个人,也不把自己看得太低。

因此,调酒师在酒吧还是很受欢迎的,老板也很喜欢他。

毕竟哪个老板会不喜欢一个能给自己增加收益的员工呢?

“还好,碰到个蠢女人,我随便哄哄,她就给了我一大笔钱。”长瀬阳介吹牛道,一脸的得意洋洋。

调酒师太知道面对这种类型的顾客怎么做了,几句话下来把长瀬阳介吹得人都飘了。

一杯酒下肚,长瀬阳介更飘了,“再给我来五杯!”

有提成拿,调酒师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特地增添了好几种花里胡哨,只具有观赏性质的调酒手法,把长瀬阳介逗得哈哈笑。

又是一杯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长瀬阳介精神极度亢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最大面额的钞票用力放桌上,豪气的说道:“不错,拿去吧,表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