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秀明嘟囔着走进刑讯室。

房间不大,中央放了一张带锁链的铁质椅子。除了这张椅子,这个房间空无一物。

他转头看向墙上的开关。

一个老式旋钮,上面是温度标识。

这是一间十分专业的温度刑讯室,三岛彻甚至知道极端的气温会让人崩溃。

黑泽秀明最后转到卧室。比起其他地方,卧室算是唯一有生活痕迹的地方。

他拿起三岛彻放在枕头边的影集翻了翻。

嗯,同性成人杂志。

黑泽秀明翻了几页就将杂志丢回原位。

三岛彻明显毫无有关生理基础的知识,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迷恋这种杂志。

杂志上的那些动作明显就是为了拍照而刻意做出来的。一般人很难自然地维持那些动作。

他掀开被子。床上黄褐色的血渍令人作呕。

“看看床底。”他对景光道,“应该还有书。”

“确实有,几乎全是杂志。”诸伏景光用手电照亮床底。

“三岛彻已经35岁,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这些。”诸伏高明看着那些被扫出来的杂志道。

“他性无能。”黑泽秀明面无表情地爆出惊天炸雷,淡然伸手敲击床头后的墙壁。

诸伏高明:“你怎么知道?”

“一般性无能的人会用疼痛来提高自己的精神愉悦,他们通过看人求饶捡回自尊,床上的血迹就是证明。”

随着敲击,黑泽秀明找到了墙壁空腔。

“这种人没有安全感,极度自卑,由于他长期处于被压迫的地位,所以也会通过压迫别人来获取优越感。”

他摩挲着墙面,在松动处一推,空腔被完全打开。

“哇哦。”他惊叹道,“果然有。”

“有什么?”诸伏景光凑上前看,被眼前的枪支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