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峦满是嘲讽之意,“现在看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倒摆起谱来教我做事?”谭峦眯起了眼睛,“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刀一垂着头,双拳紧紧的攥着。谭峦冷哼道:“本老爷再给你三日时间,若是还不能听到我想要的答案;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刀一松开紧握的双拳,沉声回道:“是。”后,便退着出了门。

谭峦等刀一走后,唤来府里的管家吩咐道:“你去告诉林凶,三日后找人除了刀一那伙人。事情做得干净些。”谭峦吩咐后,端起美妾重新为他泡的茶,那茶汤印着谭峦阴冷的脸。

刀一,不能留了。

管家出了屋去寻林凶,却没瞧到那屋顶上正伏着一人,将方才谭峦同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那人正是折返回来的刀一。

刀一阴着一张脸小心的离开回了那座废宅。被刀一剁了手指的小地痞瞧见了刀一的身影直冒冷汗。

刀一的脸隐在暗处冷声道:“今夜带着火绳枪,我们离开北境。”

远在千里之外的今上,今日也收到了北静王的亲卫送回的东西;那匣盒内装的正是麝月和玻璃厂房的匠人们这一个月的心血。

那匣内放着厚厚的一沓纸,上面写满了制造玻璃的心得和方法。

今上忙着人抄录了几张送去京城地界上的玻璃厂房实验;很快,京城的玻璃厂房也传出了好消息。

而到了来年正月,大片玻璃早已不是难以攻克的难题了。

生产玻璃的成功率越来越高,随着大批量的生产;玻璃的价格也越来越便宜的。大片玻璃透彻比起纸糊的纸窗安在窗框上采光更好;京城也因玻璃掀起了一股潮流。

京城的人家相继将府宅上的纸窗换成了玻璃,贾府也不落后,这几日也忙碌着更换玻璃窗。尤其是老夫人的屋子是最先换的。

贾母瞧着玻璃窗,一块块方正透亮嵌在窗框上;像是嵌了水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