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罪魁祸首声音带着一丝刚起床的沙哑,甚至不需要修音就是完美的低音炮还自带混响一样。

千绘猝不及防的被翻了个身,倒在床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他还没有完全睡醒,那双总是冷冽的绿色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

“好啦好啦,乖孩子,妈妈要去洗漱了。”千绘大着胆子伸出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的刘海,这样看起来他就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大狗勾一样。

“给你胆子了。”

虽然这么说着,他却并未生气,伸出手拍掉了千绘在他头上作乱的手。

“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搞的?”千绘抓着他的手,有那么一点点心疼地看着他手上那道伤疤。

昨天没看清楚,还以为伤口不严重,这会倒是看清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反而是深可见骨,就像是拿着菜刀砍上去的一样。

他老戴手套是这个原因吗?

“哼,不过是个自不量力的老鼠罢了。”g满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道伤疤。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个老鼠大概率是无了的,不过千绘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勇竟然还能伤到g,但显然这是他的黑历史所以还是别问了好。

她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悄咪咪告诉你,我脑门上以前也有疤。”

“那你是什么原因?”g脸上写着“你是不是就等着我问”这样的话。

“啊,小时候,两三岁的时候吧,老妈出去打牌,我去追,然后一头栽进门口的水沟里了,缝了7针。”

她现在的脑门倒是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伤疤,却也时刻提醒她,这不是她本身的身体。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会血都流到我眼睛里了,”千绘心有余悸,“还有那个医生的针在我脑门上穿来穿去的感觉。”

“没有想过去消除疤痕吗?不是现在有那种手术。”g问道。

在他印象里,脑门上那么大的伤疤,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愿意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