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人生还,即便是强大的卡兹,也绝对逃不过天谴。

他看向天空,那柄漆黑的剑已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往地面而去。

而他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以这样战斗的方式结束一切吗?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归宿,我的目的,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达到了。”

巨大的爆炸过后,是一片虚无的寂静。

恢复知觉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这种痛感好比颓废了一整年之后被赶鸭子上架的去跑马拉松一样,结束之后整个人都灵魂出窍。

现在的千绘就是这样的状态。

到底是谁把她的身体搞成这样

床上躺着的人眉头紧锁,在挣扎了几次之后终于勉强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聚焦之后,终于对准了一双清冷无波的松绿色眼睛。

“g”她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他,而且所处的环境好像是医院里面。

因为鼻尖还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真过分啊薇薇安,我这么大一个人还站在这里呢。”黑衣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美国壮汉,乔瑟夫用略带抱怨的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这么说道。

然而千绘并没有理他,而是用不解的语气问道:“我怎么会在医院?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记得了?”

“嗯?我该记得什么吗?我想想我好像在街上捡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变态,然后被衣品糟糕的变态给带到了——不对,卡兹人呢?”她猛地坐起身,却又因为突然的举动眼前一黑。

g及时地扶住了她,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