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五官还是英俊的, 不过此时脸色蜡黄，神色也十分萎靡, 颜容更是多日不曾打理的模样, 和以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以前的……样子？

姜林有些迷茫的想：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难道见过吗？

他拦在三人面前，目光虽然平静可压迫力却极强, 三人也不敢胡乱说话。

前面两个男人心中都十分迷惑，唯有第三个，被姜林看着的男人，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目光里骤然浮现出惊恐之色。

薛南无声的张大了嘴巴：这个人……

怎么会这么像他！

像他这两年里, 夜夜做噩梦梦到的那个男人。

五官其实有不小的差别，眼前这男人更加好看许多，打扮更是奇怪。

可身上那股仿佛天生而来的疏离感却是如出一辙的熟悉。

但是不可能的。

姜林早就死了，是他亲手推出去，眼看着死在丧尸堆里的。

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他惊恐的神色无疑引起了姜林的兴趣。

这个模样，这样的神情……

脑海里碎片一般的记忆开始飞速的组合，有些模糊的东西也逐渐变得明晰。

他张开嘴：“你……”

仿佛十分生涩一般，他的嗓音十分沙哑，且断断续续。

可第一个字说出口之后，所有的不习惯和生涩消失，后面的字节连贯的蹦出来。

也让对面的男人脸上彻底失去了血色。

“……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