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况被狠狠一阻,又被红梅用话狠狠怼了一遍,只能气得站在一旁干瞪眼。

可被扫帚栏了还是小事。

沈瑜盯着沈况被红梅用扫帚抽回来的手,心说娘子说得对,这扫帚没有锋芒,差评!

这沈况的手敢去碰他娘子,就应该狠狠挨上一刀。

“沈况,按说我们两家早就出了五服,可你这贸贸然闯进我家女眷的屋子,对着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母亲不知避讳,甚至还想冲撞我娘子,我到想去衙门问问,你这个童生如此品行,是否还配得功名?”

沈况被扫帚抽了不怕,可听到沈瑜的话却吓得“蹬蹬蹬”连连退后数步。

这沈瑜太坏了!

专门捡着他的软肋狠狠戳!

他比沈瑜大九岁,考了小半辈子,连娘子的嫁妆都搭上了,小儿子连个白面馒头都吃不上了,还只是个童生。

虽然关起门来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也只有自家知道,可在族里,他这个童生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现在倒好,这个刚出炉的在衙门有几分面子的廪生想要轻松撸走自己的功名,沈况恨得咬牙切齿,几乎就要扑上去狠狠咬上沈瑜一口。

“瑜哥儿,你、你可别瞎说!”沈况挤出笑容,“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娘被你媳妇给弄出个三长两短吗?”

“沈况,我姨母衣衫湿透贴在身上,你都色眯眯看了半天了,看够了吗?”

沈况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姨母?不是母亲了?

色、色眯眯?看半天?

天爷啊,沈瑜,你、你想玩多大?

不是我想得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