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医生头都没回,手下动作不断。正好打完麻醉针也没事做,我主动过去将那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姐姐扶到手术室外。

用力按压人中,可以使人清醒。很快,小姐姐就醒了过来。

我检查了下她瞳孔,放下扣在脉搏上的手,安慰道:“没事了。你先别进去,冷静一下,我喊了别人。”

她的眼睛瞳孔因为受惊而放大,出现了换气过度的征兆,全身颤抖而不自知。有点可怜,第一次值夜班就遇到大手术。

“来跟着一起呼吸。呼!吸!呼!吸!呼!吸!”

一番努力之后,血色重新回到她脸上。小姐姐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对于我这种听力极好的人而言,还是听到了。

“忍者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偶尔?”

“一直吧。大多数情况还是看脸的咯。”

我递给她一杯水。她没接,呜咽了一声,双手抱肩,把头埋在膝盖上。

现在借口出来了,也是时候兑现刚才的承诺。

轻轻离开小姐姐身边,我打算直接去电井。

割喉急救手术本来就没多少成功案例,只要抢救仪器稍微波动一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寺井。

好巧不巧,有人正好和我想到一起了。

刚到楼梯上,就看到一条扭扭曲曲的黑影缠着一截铁丝,趴在电井门上撬锁。

哟嚯。行家啊!还知道用影子搞事,真人不露面。

菠萝头!肯定是你!

趁他一门心思搞破坏,我暗戳戳的蹲在楼梯下面,沾着点水开始玩超兽伪画。先画一只老鼠,从另一边绕过去,看看他到底在哪儿。奈良的控影术距离不能太远,就算查克拉足量,也必须考虑影子强度的问题。

很快,老鼠就在医院外灌木丛里找到他了。熟悉的包身披风,熟悉的面具,熟悉的凤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