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嘴角吐露的灼热气息撩得浑身发软,抱着水树不能放,少了一只手推人,只能拼命的向下仰,嘴里依旧倔强的绝不认输。

“那我马上带着水树改嫁。三木还在木叶等……哎!”我惊骇的缩回被子里,半张脸藏在下面,崩溃的大叫道:“你居然咬人!”

止水哈哈一笑,双手撑在妻子两边,整个人从上面压下来,额头抵着不老实的妻子的额头,露出万花筒写轮眼,温柔的说:“你嫁给谁,我就杀了谁。你一直嫁,我就一直杀。直到没人敢娶,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在此危急之刻,我居然还抽空思考了一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然后悲哀的发现,同辈之中,可能还真没几个打得过他的。

改嫁之路被堵死了。

止水缓缓压低身体,覆盖住躲在被子里的妻子,以一种缓慢但固执的方式,沿着发顶吻到颈侧。

“死心吧。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我躺着床和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憋气憋得忍无可忍,祭出终极杀手锏。

“水树!咬他!”

吧唧!

水树宝宝很勇的从被子里窜出来,猛地一口咬住他爸爸的脸,然后苦着脸,张嘴就哭。papa的胡子好扎嘴!他还没长全牙齿啊!

止水顶着满脸宝宝口水,哭笑不得放松了禁锢。

我赶紧抱着孩子从他身下溜出来,躲到床脚警惕的瞪着他。

“你今天不许和我们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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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忍者,就是忍耐一切的人。

止水啊,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