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这份药浴……”老板不知所措的拿着牌子,药汤都准备好了,客人说走就走?

自来也色眯眯的把牌子塞到后面等候的少女手里,趁机抹了一把滑腻腻的少女手背。

“就送给这位美丽的小姐好了。”

他蹬上已经刷洗干净的单齿木屐,稳稳当当的走在人声沸腾的街道上。

忍鹰向四面八方飞去,想必大家都得到消息了。村里有纲手坐镇,那么他也应该顶到最前方。

宇智波族地里,族长一家已经做完移植手术,美琴在给富岳上药。

“别动。药快上歪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怕上药。”

“就是,就是。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啊。”

泉奈在一碗葡萄里挑挑拣拣,专挑个头大的抛给院子里正在练习刀术的水树吃。

富岳的脸皮绷得死紧,生怕在老祖宗和小辈的面前露怯。

重新绑上绷带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害怕上药,而是作为一个以眼睛为傲的宇智波,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眶实在太难受,仿佛连做人的根基都被抽掉了。

清脆的鸣叫从上空划过。

水树停下手中的刀,好奇的打量落在身旁的鹰。

“嗯?”泉奈停下拨动葡萄的动作。

富岳大步从屋内走出,将水树推到妻子身边。

“这是忍鹰。木叶用来通知紧急事件的信鸟。”他简单的解释道。

“发生什么了?”止水从墙外跳进来,手里还提着准备午餐的新鲜食材。

“你来读。”富岳言简意赅的将忍鹰交给他。泉奈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止水取下忍鹰腿上绑着的竹筒,拿出薄如蝉翼的信纸,展开一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