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跑了,你的村子跑得了吗?”

村子又没长腿,当然跑不掉。

我忧郁的靠在止水身上,嘤嘤嘤的哭泣。“我被云忍欺负了。”

止水安慰性的摸了摸妻子的头。“要不我们打过去?”

纲手看不下去了,把残缺的桌子敲得邦邦响。“你们俩能不能理智一点。岩隐也还在田之国。你们要一次性单挑两个国家吗?”

“不敢不敢,五大国多牛啊。我们田之国家小业小,怎么敢和大山硬碰硬。”

“不过小动作还是可以搞一下。”

说起这个,纲手可就不烦了。她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瞟了情绪有点紧绷的止水,反问道:“首先确定一件事,木叶不会又把自家的血继忍者杀了送出去吧。”

“怎么可能!”纲手当机立断的否定。

“写下来吧,立个协议。当初柱间大人说村子是保卫所有人的地方,结果日向日差还是被送给云忍剖了。”

我抽过一张纸,刷刷写了几行字,大意是保证五代目当政期间,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纲手愤愤不平的抢过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静音送上一枚印,她接过用力盖下。鲜红的木叶五代火影六个大字压在纸张上。

我吹了吹还没干透的印泥,递给止水收好,把刚刚收到的情报告诉她。

“那个人正在往田之国过去,不出意外,目的地就是我的村子。我已经和三代岩隐联系上,把云忍的动向告诉了他。田之国的岩隐只是个空壳,大部队已经转道去了雷之国偷家。我马上回去设个局,让田之国的云忍被宇智波斑碰上,然后会发生什么就和我们弱小的田之国毫无关系了。”

纲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到天启名字的千手柱间从木质地板上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