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翻了个白眼,因为对方的启示是自己的便宜女儿也不好批评大哥一样吼他。想了半天,才从鸡蛋里跳出不顺眼的鱼刺来。

“哼。宇智波一贯神神叨叨的论调。”

“希望你们能一直保持下去。”

扉间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表情严肃。

“理想主义的人往往都很天真。不要看她说得一套一套的,真正做起来到处都是漏洞。你要看着她,不要让她乱来。”

止水含笑点头,桃花眼弯成月牙眼,贼兮兮的问:“您这是承认我啦?”

扉间眼睛一横,没好气推开蹬鼻子上脸的宇智波。“仪式都没办?承认什么?”

“回去就立马补上!”止水聪明的没把在宇智波老祖宗牌位前办过一次的婚礼交待出去。他美滋滋的盘算着,小金库还剩多少,可以从鼬那里再贷多少。

连续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众人在当初收岁金的小镇歇下。

水树扶着摇篮,紧张的看母亲给妹妹一勺一勺的喂米糊,连写轮眼都瞪出来了。确认自己把母亲的动作完全复制下来后,他主动请求让自己给妹妹喂牛奶。

我把牛奶碗递给他,憋着笑回桌吃饭。止水压低声音问:“怎么搞定的?”

“就和他聊了一会儿。水树很懂事。”

止水长吁短叹,觉得儿子不爱他了。

饭店的老板端菜上来,热情的给每人送了一碗蘑菇味増汤。柱间大伯感动的捧起碗一干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