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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真是有够清闲的……。”

他叹息着坐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身边,并且向吧台的老板要了一杯续命用的黑咖啡。

太宰治微妙的看着他,“安吾,有没有种可能,酒吧是用来喝酒的?”

坂口?连着工作了2天?安吾,吨吨吨的将咖啡灌了下去,顿觉神清气爽,“不可能,绝无可能。”

他抹了一把自己嘴边的咖啡渍,眼镜后的眼睛中满是疲惫,“你工作完了吗,现在就来这里消遣时间。”

太宰治举起威士忌,冰球在酒液中晃动着,碰击着玻璃的四周,发出了格拉格拉的声音。

“该布置的都布置完了,如果按着指示做都不会的话,他们还不如死了算了。”

坂口安吾默默为后勤人员们捏了一把汗。

“对了,作之助,我这里有一些孩子能用上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过来拿一下?”

织田作之助停下了书写着的手,转过头去说道:“又收养了一个…………现在真的还挺缺物资的,谢谢你了,安吾。”

太宰治转着杯子看着他,鸢色的眼睛中什么都没有。“织田作,你收养的孩子和你的年龄差得大吗?”

织田?只是人长得老成?作之助,捏了捏下巴,陷入了思考,“啊……这个我一直没有想过呢。”

他计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年龄和孩子们的父母并不是特别接近。“嗯……一定要说的话,我算是叔叔辈的?还够不到父母的那个年龄……”

太宰治撑着腮帮子,缠着绷带的手转着杯子,然后将酒液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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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要不要听一个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