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要不要回去做点适合病人吃的餐饭,很快将心动的念头付诸实践,早早溜号去了沃尔玛买食材。

等五条悟回家的时候,禅院千流睡得安稳,脸蛋红扑扑的,眉心却紧紧皱着。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已经退烧了——尽管不需要这个动作也完全可以判定。但摸了额头可以顺利成章捏捏她的颊肉。

禅院千流分明不是幼态的长相,闭眼时却显得格外少女,细嫩的月白皮肤看不出一点点年龄的痕迹。她的庄重和矜贵感大多来自神态和动作,冷淡疏离,浑然天成。

五条悟想到她说自己曾在并盛中学兼任美术老师,猜测大概全校一半的男同学都得暗恋她,有点不爽;

但想到她一心只惦记着高专的那个白毛,又开心了起来,开心到一半想着“这好像也不关老子事啊?”

就这么矛盾着,他帮禅院千流擦掉额角的汗,又摸了摸她绸缎般的头发,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皱眉,感觉自己多少有点精神分裂了。

他下楼给她做了病号餐,这对什么都能做好的最强来说自然是信手拈来。

“起来吃点东西。”

五条悟推了推她,对方直接缩进了被子里,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不要。

然而她一觉从早上睡到了晚餐,早餐的三明治只吃了两口,再不进食就快羽化登仙了。

五条悟坚定地将她喊了起来。

这个平时里情绪稳定得不动如山的人难得皱着眉,尝了一口他亲手烧的粥,嫌弃道:“真难吃。”

五条悟震惊:“什么?我自己试过了,很好吃啊?你把味觉烧坏了吧?”

然而禅院千流不愿多语,扔下了勺子,迷迷瞪瞪地环住他的腰,嘟囔道:“悟不要吵了。”

“陪我睡觉。”

五条悟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