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禅院千流到了,碎花白裙外面套了件嫩黄的开衫,盖不住纤细骨感的手腕脚踝。

五条悟几乎立刻停住了,眼光像是悬浮在半空的磁粉,吸附到她的身上,半点都不再施舍给别人。

他弯着眼睛,凌乱白发遮住眉眼,朝着禅院千流飞扑过去,收拢双臂,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千流……”他亲了亲她的下颌,叹息一般地用气音宣布道,“我的。”

……

“不过硝子有没有跟你说过?后来千流来找过我们,送了贵重的礼物,很认真地当面拜托我们以后请务必不要让悟沾烈酒了,他喝醉会头痛,然后解释六眼是多么依赖大脑的运算,酒精如何干扰你……描述得像她也体会到了那种痛苦。”

“她真的很关心你。”

五条悟轻笑了声,收拢了握着手指的五指,喉咙发涩:“她一直都是这样。”

默不作声的关心,恰到好处的熨帖,像阳光渗透沉沉的冷空气,柔柔软软的糖丝将人包裹。千流的爱是这样的东西。

“所以你好好陪陪她吧?”夏油杰说,“我调休的时候记得帮我补回来啊。”

“信号太差了,先挂了啊杰,您拨打的用户已——”

夏油杰笑骂:“神经。”

那次的任务很顺利。

五条悟比预想中提前半天结束行程,买了一堆昂贵的礼物空运回去。

他在街边盯着橱窗里的玫瑰,盘算该如何给千流一个惊喜,要包一艘游轮吗?但是她好像有点晕船……

旁边路过的小孩好奇地问牵着他手的母亲:“妈妈,玻璃窗里的花为什么一直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