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组织武器的人,一旦死于非命,那些人就会闻风而动。尤其是那个人,就跟一个疯狗一样乱咬。”诸伏景光一脸冷漠。

那个人,是谁,让他如此忌惮,我不快乐地扭过头,这种束手束脚的憋屈感真的是让人不爽啊。

而他的这番话也刺激到了那个男人,给了他灵感,露出一个疯狂而又得逞的笑容:“对,你们不能杀我,g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跟一个将死之人拿了免死令牌一样,叫嚣着。

好想把他的舌头拔下来,我咂咂嘴,真聒噪。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再发出一点声音我把你扔到东京湾里去洗澡。”

他看着我,好像回忆起刚才我禁锢他的时刻,整个人一哆嗦,乖乖闭上了嘴巴。

果然,还是做掉吧。我用食指轻快地在脖子上一划,做出一个非常极道的动作。

诸伏景光仍旧是摇头。

“虽然我很想,但并不能。”

我一下子泄了气:“那只能用那个方法了,给他喝药吧。”

“老中医秘制,喝下去忘光光孟婆药!”我觉得我就像那只蓝色的猫咪一样。

jiangjiang!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上面用中文汉字在红色的纸上写着一个孟字。

诸伏景光一下子来了兴趣,眼中有细碎的光芒,似乎在好奇我随时随地居然携带了药物,接过我的瓶子仔细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