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堪重力的挤压,被我摁压几次后金鱼草没声了,金鱼脸上呈现着x_x的表情,随时要回地狱的模样。

噫,弱不禁风,才玩没一会,我嫌弃极了。

前面松田阵平穿着白色的t恤在地上盘腿而坐,背对着我,依稀可以看见他前面零散的零件,是昨天不知道从哪里捣鼓回来的旧风扇,反应有点迟缓的那种,松田说修理一下还能用,就留了下来,今天一整个早上都在解剖它。

我打了个哈欠,走到他旁边蹲了下来。

完全就已经被拆的七零八碎了啊,我拿起一片扇叶当做是扇子随意扇了一下,不下心拍到了松田的肩膀上,完了,就在我想着怎么萌混过关不被他赶出去的时候,发现这人连瞥都不瞥我一眼,依旧在专心致志将电风扇的零件组装在一起。

我宛如空气一般。

于是我独自进行了漫长的尴尬三分钟。

已经将修理进行到扇叶组装的松田将两个扇叶叠在一起,左手在地板上摸索着什么,将地板上的零件挨个摸了个遍,似乎发现没有要找的东西,眉头逐渐拧起,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扇叶,递了过去。

似乎就是要这个。

只见他眉头舒展,手里的触感正是他所需要的另一片,正欲拿走,我起了捣蛋的心理,紧紧捏住,哎,你要啊,就是不给你。

他用力扯了一下,没扯到,于是终于肯将眼神和注意力从风扇的组装中转移,看见我在边上跟他抢风扇扇叶,挑了挑眉:“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我都蹲着好久了,你居然没发现?”我无辜状,还是放了手。

成功拿到扇叶的松田阵平扭头就投入了忙碌的修理大业中。不过倒是肯花精力跟我扯嘴皮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