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放在哪里呢,遥控的装置?

衣服的扣子?还是更里面?

该死,昨天晚上就应该把娃娃拆开的。

会在哪里?五米外?十米,还是百米外?

将车子重新启动,安室透眼睛一片阴霾,他恶狠狠想,如果让他抓到是谁,那就死定了。

他一定会,给那个人,一份永生难忘的惊喜。

即使是未成年,他也会有办法,让他/她在少年院待着。

——

给松田交流了一会,我就彻底放弃自救的方法了,行吧,就这样吧,你们都不担心了,那我也就躺平了。

顶多再和上次一样喂瓶药吧。

在纸袋里的我,又叹了一口气,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息了。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松田对于我这个方法耿耿于怀,“我可听说那玩意喝了跟婴儿一样啊。”

他显然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好友。

“那没办法,你们毕竟都死了,要是让那小子知道,达尔文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估计还会从西方地狱那里千里迢迢跑过来骂人。

“再想想办法呗。”

“那我想想……”好像有这个类似的事情来着,在生前就知道地狱的存在。

就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门外传来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