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欧洲一起旅行时,双方用的都是假名,这是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事情,因此并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只是再一次与对方相识罢了,以新的身份和新的名字。

“还请多多关照,森科长。”

“哪里哪里,我怕是也少不了你的帮助呢,赤松医生。”

至于曾经的太田丰太郎先生和elise小姐,就留在那遥远旧时光中的欧洲吧。就如同那场波恩春日的樱花一般,梦幻而又虚幻。

森鸥外解释了当年为何没有前去博登湖畔赴约,并且丝毫不掩饰自己当时最优解的考量,如实相告。

赤松源并没有对此感到不满,甚至连些许惊讶都没有。毕竟她太清楚了,他是一个理性到了极致的现实主义者。

这样的人也许会让人感到寡情,但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她当年说的那样——

【一个绝对的现实主义者,其实也是个极端的浪漫主义者啊,那种理想至极的浪漫。】

当初,让她一度沉醉于其中的,不正是那种浪漫吗。

在常暗岛的基地里共事了快两年。虽然小摩擦不断,但她对他倒也没什么大的不满,他总是能在她生气的临界线上欢快蹦跶但绝不越界,分寸把握得正正好,并且不动声色地便插科打诨着把气氛拯救回来。

如果一定要揪出一个让她不满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他的异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