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谢谢，多少钱？”

“不用了，赶紧拿着走吧。”收藏家挥了挥手。

“好吧，你真慷慨。”

“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死亡女神。”临走前，收藏家叫住了她，“尽管你有驾驭宇宙的力量，但这些小东西放在一起会招来不幸，卡尔佐拉也在找它们。”

“那就让他找……”海拉头也不回，“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他有本事的话就过来找我，让我看看谁才是这个宇宙真正的死亡之神。”

……

这是杰瑞第不知道多少次坐在斯塔克大厦顶楼发呆了。

自从海拉和托尼出门以后就完全断了联系，小老鼠和海拉之间的契约也只剩下了模糊的感知。

虽然说海拉总是欺负它和汤姆，但这么多年以来海拉从未像汤姆以前的主人那样，动不动就要赶走汤姆，也没有尖叫着喊家里有老鼠想尽办法赶走它。

猫和老鼠的打闹拆了无数次家，因为有被抛弃的心理阴影，汤姆总是会在冷静下来后的第一时间收拾屋子——当然，是在海拉的逼迫下。

海拉从来没有说过“给我滚出去这个家”，一次都没有。

单纯的老鼠觉得她是个好主人，它在那天的农场选择跟上海拉是最明智的决定。

然而现在汤姆整天跑去和美国队长史蒂夫一起行侠仗义打击嗨爪——

现在还多了一个有一支金属手臂的男主人，以前懒散的猫咪变得超级勤奋，没什么志向的小老鼠只想混吃等死。

它偶尔会穿着托尼给它造的超小号盔甲去找蜘蛛侠玩，那个男孩每次会给它喝好喝的汽水。

杰瑞还和他一起去过他的学校，也就是海拉之前工作的地方——虽然那次造成了一场小骚乱，总的来说还是很愉快的经历。

但是再有趣的事情也有无聊的一天，大厦的食物不缺，贾维斯会为它每天订购新鲜的食物，它再也不用为了生存发愁，可没了托尼和海拉，杰瑞还是会感到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