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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手提包上还别着哥谭大学的校徽,根本无需多言,她的身份就已经昭然了。

在场所有人中——虽然也只有两个半人,系统号称自己是秉持人道主义工作的系统,所以勉强也算是半个人——

只有毒藤女才能凭借着她控制植物的能力做到这点。然而即便如此,赫蒂也完全搞不懂帕米拉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阿卡姆疯人院的人想干什么,十有八九正常人也想不出来。

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赫蒂便点点头回答道:“嗯,是的。”

“真巧……”帕米拉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才把对话继续了下去:“我以前也是哥谭大学自然科学系的学生。”

赫蒂:“那是挺巧的。”

帕米拉:“是的呢。”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人能主动把对话给继续下去。

这真是典型的工科女之间的对话,在完全不认识的前提下互报家门,报完就双目相对持续发呆,完美演绎了“没话能说还要强行找话说会是怎样的下场”这个问题的最糟糕结果。

综上所述,赫蒂决定采取一种最安全也最保险的方法和帕米拉沟通。

这个套路完美结合了哥谭本土充满着神经病的气氛和哥谭人的八风不动的沉稳大气,万无一失,绝对保险,之前曾经成功地套路过同样身为神志不清醒的反英雄大军中的某位——

“吃了吗您?”

帕米拉?

毒藤女觉得自己自从被强行改造过之后,就已经很是神志不清了,只有极少数时间才能模糊想起来自己之前的身份:

她不是什么“世间所有植物的母亲”,而是出身自西雅图的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在哥谭大学就读的时候还是一名优秀的自然科学院系专攻植物学的学生来着。

然而她所有的正常的生活全都在那一剂致命的植物毒素的侵袭下画上了突兀的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