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问我什么时候能再和小狗一起玩”,她啄一下他嘴唇。

“平时变狗给他骑还不够吗?”小天狼星把手伸到她鬈发里,揉她后脑,“到底是谁想和小狗一起玩呢”他开始吻她,先吮嘴唇,再灵巧的互相试探,雪松的香气逐渐在她鼻端化开,至少他和波特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么认真,看起来就是膈应他,另一只手的位置,也不在那个地方。

第44章 寻欢作乐/蝴蝶君/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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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先生和布莱克太太当然有出门寻欢作乐的时候,可能是骑着摩托车出门,一路到伦敦郊外去,多卡斯会配合得揽住小天狼星的腰,因为颠簸和过快的速度在铺着碎石或者干脆就是泥土的道路上尖叫,她是真得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他们在一间乡间酒吧边上停下,这里的前台有点陈旧,上面摆着几个装啤酒的木桶,但是招牌看起来刚刚重新漆过,黄铜的龙头看起来也被抛光得很赶紧。酒保的发型看起来相当时髦,两边剃光,顶上的金发梳到一边,他正在无聊得用抹布擦着吧台,边上的酒杯倒放在托盘上。小天狼星把头盔摘掉,挂在把手上,进去要了两杯啤酒,然后处理啊,拉开夹克的拉链,把前襟敞开,看着多卡斯,“不错吧”。

“相当不错”,多卡斯笑着看他,小天狼星只有在某些平缓的路段加了速,其它地方都,相当谨慎,没有什么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把她晃吐的有意炫技。

“维嘉吵着要来——我跟她说爸爸的后座只能坐妈妈——引擎箱盖倒是可以留给她”,小天狼星用牙齿咬掉手套,拿它炫耀式得拍打着摩托车黑色的皮革坐垫,“不过把她交给小狗带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小狗比你小时候靠谱多了”,多卡斯难得穿着牛仔裤和靴子出门,把手插在自己的诺福克夹克里笑。

“我想这比你的某些业余活动要有趣”,他们现在靠在摩托车上说话,并不打算进到阴暗的酒吧里面去,小天狼星抬眉毛看多卡斯。

“果然只有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才肯说啊”,多卡斯端着杯子,啤酒花微苦的香气在舌尖上爆裂开,因为是五月的缘故,路边到处都是报春花,酒吧门口的黑刺李开得也很不错,一簇一簇晶莹的白色。她坐小天狼星的摩托车后座基本上都不是为了娱乐目的,她和一切两轮交通工具都有一些,相性不合——但他倒还是一直很喜欢,周末经常出去跑车,他们有一个小小的俱乐部,出于爱好集合在一起。

“闻到你身上别人的香水味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吧”,小天狼星笑起来,“虽然你如果不出去玩看起来就更闷了”。

“人嘛”,多卡斯横坐在后座上,把靴子的根勾在排气管上,“我一直在等你抱怨这件事来着”,因为和别人跳舞,或者单纯就是在剧场坐得太近,结果沾上了。

小天狼星端着杯子跳到她边上,好在他的摩托支脚够稳,能支撑得了两个人这样坐在上面,但他腿太长了,只好放在地上,他端着啤酒杯笑,“所以只好在这种时候抱怨了——平时抱怨也觉得不好意思”。

“平时郁闷就靠睡一觉糊弄过去对吧”,多卡斯象征性的用头碰碰他肩膀,但也不敢有大动作,毕竟两个人都端着杯子,“维嘉就是这么折腾出来的”。他们都很年轻,才三十岁出头,巫师又不显老,路人根本不会发现他们是两个孩子的父母,只是觉得大概是都市里的痴男怨女,跑到乡下来散心,然后又要重新投身到滚滚红尘去——更不会知道这两个人穿着整齐服帖的人是两个在十多年前经历了一次大战的巫师。但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确实经历了非常艰苦的战争,走了很长的道路,才到达现在的位置。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战争结束后一年就出生了,但是第二个,女儿维嘉,却隔了整整八年,周围的人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自讨苦吃,但是也这样高高兴兴得养了下来。

“睡觉很好”,小天狼星摸了摸刮得发青的下巴,“但睡觉又不能解决问题”。

“所以我不是陪你出来玩了吗?”现在是多卡斯笑了,她把脸贴在小天狼星皮夹克的袖子上,“这比平时下班要有趣多了”,他没事的时候就来接她下班,从空中飞回去,显然比在地面上挤轮渡和地铁快得多,但也就很例行公事,多卡斯抓着他夹克的下摆,大部分时间很想在他背上睡过去。

“还蛮奇怪,你为什么不喜欢巫师棋?”小天狼星喝了口啤酒,显然心情很不错,“本来我们可以在家里玩这个的”。

“啊,就,我下不好啊”,多卡斯笑起来,“我讨厌长考,你知道”小天狼星的巫师棋下得很好——但是是一种以折磨对手作为快乐的下法,他在中盘会花很长的时间长考,然后,对手接下来的每一步棋将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非常令人讨厌的习惯,可能只有雷古勒斯会愿意和他下下去,因为他们两个长考起来时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