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甚至直接忽略了隐私部位,只一笔带过,更别提肌肤机理和光影了。

俞想在翻了几张画后,也变得和左鸿祯一样生气了。

师徒两人对坐着,一人一句接龙骂人:

“他们上课那幅样子,要么扭扭捏捏,要么嬉皮笑脸,丢人!”

“对!丢人现眼!”

“人家模特要做多久的心理准备,要付出多少,他们还敢不严肃对待,活该他们画成一坨屎!”

“对!活该画不好!”

“画家看人体有个屁的羞耻心,达芬奇是捂着脸画出来《维特鲁威人》的?”

“对!要自然地看人体!”

“明天写生课,你去给他们打个样!”

“对!我——我去?!”俞想没刹住车,差点破音。

“对,你拿出最高水平来,给我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在左鸿祯的一番鸡血下,俞想已经忘了来找他是有正事要说的。

第二天下午依旧是人体写生,俞想提前到了学校,中午还借左鸿祯的光吃了一顿食堂的麻辣香锅。果然全世界最好吃的麻辣香锅永远是学校食堂里的。

吃饱喝足,俞想就先去了上课的画室,拿着空画架准备着,陆陆续续有上课的同学三三两两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