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

但左鸿祯却突然打断他:“你应该说肯定可以!有点自信!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有什么比自信重要吗?”

“不是我没有自信,”俞想说道,“但三大真的太难了,最近也没有国内艺术家被选中的案例。”

“最近没有不要紧,就会有了。”左鸿祯拍了拍俞想的肩膀,“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别的不说,看人可是很准的。”

“从我选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以后的作为绝对不会小,几十年后,你就是未来国内画坛的顶梁柱。说不定会带着国内的艺术界更上一层楼。”

“师父,其实我想知道,当时您为什么要选我当徒弟啊,明明当时我画的那两幅是水彩,而且其实…没太体现出什么水平。”

左鸿祯突然笑了:“你以为我选你当徒弟是因为你画的好?或者是因为你有天赋?”

“啊?”俞想一愣,“不是吗?”

左鸿祯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在美院教书半辈子。见过的天才太多了,远的不说,至少当年的孟冠玉就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我为什么没选他们?”

“近几年来,来找我拜师的更是不乏一些已经成名的画家,是他们画的不好吗?更不是了。”

“那师父到底为什么会选我?”俞想诚恳地问。

“因为我见到了你眼里的那股劲。”左鸿祯伸出食指中指指向俞想的双眼:“我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到了我的小儿子。”

“您还有一个儿子?”俞想只知道左鸿祯有一儿一女,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小儿子。

“是啊,老来得子,四十多才有的他,就被我和我老伴惯坏了。你别看我的孩子们现在也都是个艺术家,但他们的天赋比我那个小儿子可差的远了。”

“那您的小儿子,最后没成为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