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诸伏景光帮他关注一下远在日本的家人和朋友。哥哥诸伏高明在长野县当着「诸葛孔明」;

身处东京的养父母过着平静的生活;幼驯染波本在组织里展露着侦探的才能;

警校时期的班长跟未婚妻已经订婚;只有松田阵平,困在一场爆炸里不得脱身,终日穿着黑西装和白衬衣充当丧服,把自己活成了个未亡人。

曾经那起爆炸案的犯人还在每年定时定点的给警视厅发传真,松田阵平为此几次三番提出要求,想要转到专门处理炸弹案件的特殊处理组,最终得偿所愿,被调到了搜查一课三系。

最了解犯罪分子的会是谁?

警察?侦探?心理学家?

实际上应该是另一个犯罪分子。

可雅隐约在松田阵平牵扯的这起爆炸案里感受到了偏执的疯狂。

他跟诸伏景光稍微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瞒着组织自己回了日本,通过黑市的路子查了一下有没有大批量或者长时间收购炸药的交易。

一个数年来坚持不懈向警视厅发送传真挑衅的犯人,不可能满足于小打小闹的案件。要做,他就一定会搞一个能够获得万众瞩目的大事件。

这种程度的爆炸案可不是小作坊里生产点黑火药就能达成的,或许起爆元件可以自己制作。但是炸药一定是需要一个途径才能搞到手的。

下水道里的老鼠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可雅驾轻就熟地顺着交易方一个个找过去。果然找到了那个叫嚣着揭露警察虚伪面目的炸弹犯。

警察虚不虚伪关你什么事,至少我家的警察我就特别喜欢。

可雅恶意地碾碎了那个男人的手腕骨,在男人惨痛的哀嚎里老老实实地打通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