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森鸥外。

物尽其用可真行。

受过专业训练的情报员,就算我能测谎且让他感受心脏撕裂的痛苦,但对方根本不怕身体上的痛苦啊,奄奄一息了嘴还是很紧。

我蹲在小板凳上,看着一筹莫展的审问进度,烦躁的扯掉指尖上的丝线,跑出去找尾崎红叶认怂去了。

这种根本不怕疼的家伙要怎么审讯啊。

就算心脏因为疼痛跳动剧烈,传递给我的,也只有憎恨和生理性的恐惧,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

真是条汉子。

被他人情绪搞的心烦气乱的我,在某个血腥味很重的地牢里找到了尾崎红叶,然后委屈巴巴的跟尾崎红叶说那人好难搞。

尾崎红叶还没说什么,被拷在墙上那位倒是说话了,他吐了口血,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疑问。

“对于那种人,单纯的疼痛根本没用,要击垮他的精神啊。”

我一脸震惊,坂口安吾你怎么回事。

这么短时间不见你怎么这么狼狈。

你在反抗什么啊,服个软然后加入港口黑手党不就完了。

我问尾崎红叶:“太宰说这个人要加入港口黑手党,不能弄死啊红叶大姐。”

“妾身熬夜全拜这人所赐,况且,得罪了港口黑手党,怎么能这么简单过去了呢。”尾崎红叶看了眼伤痕累累的坂口安吾,眼睛里全是杀气。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