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我听见自己说:“那你想接受我的爱吗?”

房间里又安静了,许久,直到我们相拥的身体都捂出热度,我才听见太宰治的回答:“你也没想过要我接受吧。”

真不愧是你,太宰。

这狗言狗语。

确实,如果不是太宰治非纠结一个名头,放任我这么默默的对他好下去,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一厢情愿的想做救赎者的,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

把人心看的透彻,太宰治不去当心理医生真是可惜了。

我嘴角轻轻抽了抽,松开了他。

“去洗澡,你衣服上沾了从我衣服上滴落的酒液吧,一身酒味。”

“嗨嗨。”太宰治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往浴室走去,快要走出门的时候,他回头问我:“永远吗?”

我愣了两秒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在你厌烦我之前,永远。”

太宰治说:“那我永远不会厌烦千里。”

在少年转身离去的瞬间,我沉下眸子,将鸡蛋磕进碗里。

永远吗?

我从未奢望过。

毕竟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救赎游戏啊。

等少年顶着滴水的头发出来时,我已经把养胃的粥放到电饭煲里了。

从太宰治手里接过毛巾,帮他擦着头发,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