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薄叶君。”

那人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力气大的不容我挣扎,视线扫过他的红色发尾,我淡定的回了句。

“好久不见,条野先生。”

心里暗骂自己,刚才跑什么。

被按倒在地,皮肤与地面摩擦,生生的疼。

无法挣扎,这不是一个阶层的力量

“是犯人看见正义之士的条件反射呦。”条野采菊笑眯眯的与我对视着:“这么久不见,薄叶君真是闯出了名声,连我的办公桌上都出现了你的名字呢。”

我确信自己没留下犯罪证据,被警察抓住这么办。港口黑手党有交过的,一句话。

“如果要把我送进监狱”

“跟你的律师聊吗?”条野采菊拔出剑,剑尖抵着我的脖颈,直到我脖颈处一疼,被划出血痕,条野采菊才满意的把剑上挑,让我不得不抬头。

“安心,你还没到要猎犬出动的地步。”

河野警官走上来,神色震惊:“长官,这只是个辍学的学生,偷东西未遂。”

这位警官觉得,就算我想要逃跑,拿剑要杀死我的举动也太过了。

条野采菊回过头,唇角勾着笑:“学生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伴随着河野警官迷茫的眼神,条野采菊放慢语速:“他是踩着尸山血海上位的天才罪犯,黑手党的高层,是让里世界的人闻风丧胆的屠杀者。”

看着河野警官逐渐震惊的眼神,条野采菊心情愈发愉悦:“他一年杀死的人,比你工作了三十年见过的犯人可能都要多呢。”

这话纯属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