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到脸,我只能猜测。”西格玛说:“他看上去不像能讨人欢心的人,身体看上去来不好,和温柔又强大的您不一样。”

我哑然失笑。

西格玛真是高情商。

“他要是有你一半省心,我也不至于出现在这里。”

穆洛夫听见了我们的交谈,有些好奇:“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接过西格玛端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您也好奇我为什么会来这吧。”

这正是我出现在这最大的疑点,远在东亚的港口黑手党,为什么会想来沙漠建工厂,买军火。

穆洛夫点点头。

“我是来散心的,顺便打通市场。”我晃了晃浅色的酒液,语气恍惚:“我的恋人,背叛了组织,背叛了我,首领不放心我的状态,让我散散心,结果我发现了“沙狼”,能够建立一起完美的合作。”

“我不太了解你们东方人细腻的情感。”穆洛夫哈哈大笑:“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是泄/欲的工具。”

“我要是能和穆洛夫先生一样豁达就好了。”我叹了口气,绕弄着西格玛的长发玩。

“您不是已经在享受了吗。”穆洛夫挤眉弄眼,暧昧看着西格玛:“放开一点,沙漠是热情之都。”

“观念不大一样,不过有这孩子,确实放松多了。”我这么说着,也没过分亲近西格玛。

“哈哈哈,让合作者愉快,是“沙狼”的荣幸。”

下一件拍卖品是一颗宝石,茶褐色的,名字很凄美,叫做“茶糜”,虽然和雪白的茶糜花没有关系,但背后的故事很凄凉,是某古国亡朝贵族送给敌国公主的礼物,寓意焚烧殆尽的最后的爱,以及热烈过后的凄冷。

未经过加工,很纯净的一颗原谅我不想说出日本称呼他的颜色,鸢色。

听着场下的竞价,我终归还是按下了报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