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狗的,刀被横着扭了一圈。

我看向握着刀的那人,他面无表情,漂亮的鸢色眼睛,变成了带着古怪花纹的血红,眼眶下还有血泪,他将刀子推的更深,我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太宰治不可能被【脑髓地狱】操控,那么,陷入幻境的人是我吗?

腹部的伤口距离疼痛起来,我捂着伤,大股大股炽热的血液,从我体内留出。

是幻境吗,为什么这么逼真疼痛,失血,好像真的一样,我忍着疼痛,看着太宰治的行动,然后一怔,他的眼睛又变成了正常的模样,那对鸢色格外漂亮,好像刚才的血红只是我的错觉。

一个戴着白色风雪帽的人从太宰治身后走出来,他脸上带着笑。

是六年前,我在酒吧曾见过一面的费奥多尔。

“你们”血液涌出的量太剧烈,我眼前的景象开始发黑,头脑昏沉的厉害,糟糕,没法思考了。

这是幻境是幻境吗?

我撑着地面,死死的盯着面上的两人,濒死的感觉不好受,真实的可怕。

“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费奥多尔君的提案太诱人。”太宰治温柔的笑着,口中话语的恶劣遮掩不住:“可能像樋口说的,我是个血液都是黑色的男人吧,沐浴阳光,守护世界什么的不适合我。”

“合作愉快,太宰君。”费奥多尔的笑容满足无比:“杀死三刻构想的守护者,让三方陷入恐慌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接下来的计划就会很容易了。”

“找乐子而已,算不上合作,因为他对我根本不设防嘛。”太宰治笑着看了我一眼,鸢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黑泥,他俯下身,抓住我的领口:“千里,疼吗?”

我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