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在软乎乎的床上蹦跶了两下,举起手打招呼:“呦,老鼠,这些年承蒙惦记,看来监狱生活不错,你看上去比政府通缉令上的照片健康了很多。”

“您竟然也成为阶下囚了。”费奥多尔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我:“这里的生活确实不错,您和太宰君,很快就会体验到的。”

“我是怎么进来的,您不是最清楚吗?老鼠的陷害手段一如既往的恶心。”我无辜的摊了摊手:“虽然我的确罪孽深重,但罪不至此吧,比如被关到老鼠对面什么的,生活再不错也会影响食欲。”

太宰治噗的一声笑出来,鸢色眸中净含温柔,他开口说了句话。

他用的是他教我的暗号,据说是根据他和老鼠迄今为止的谈话所创造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的暗号。

根据太宰治说,暗号的来源是他和费奥多尔迄今为止说过的话,以及相遇地点的解析。

我默默掰着手指头翻译,大意是:“知道了情报,肮脏的老鼠又能把情报传递出去吗?”

费奥多尔一点反应都没有,很自然的切换了语言:“那您又是怎么和在外的伙伴联系的呢?”

好,不愧是拥有和太宰治、江户川乱步同等头脑的怪物。

我学了一个周的暗号,他几秒钟就跟上了太宰治的脑回路,还理解了。

“当然是和你一样,是秘密。”太宰治歪歪头,把刚才和警卫要的发圈从手腕上摘下来:“在这游离于战场之外的囚笼之中,来下国际象棋吧。”

“死灵师偷走了我那么多棋子,还要下吗?”费奥多尔有些不满:“我的棋盘已经千疮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