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骂他:“你怎么就看我只有这点本事,难不成我还一辈子住这里?”

谁知他狠狠挖苦我:“我早说过你没那个阔太太命,早点找个现实点的早好。”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于是请所里同事在天一大吃一顿作为入伙酒就直接住了进去。

尽管我一直小心掩饰,每天化着浓妆上班。可每时每刻,我都能感受到同事、朋友、生意伙伴等的异样目光,或者有意无意的关心。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敢对他这样,应该不会,由于他位高权重,别人奉承都来不及,我苦笑地想。我努力让自己习惯,甚至可以坦荡地笑回去。

时间在无休无止的工作中飞逝,我拼命地工作,尽量地加班,钱大把大把地赚进。下班也不闲着,忙命地运动,害所里那几个小姑娘一个劲地抱怨:“邹姐,你还让不让我们活啊,你身材本就瘦,还来个骨感美人,害我们连零食都不敢吃了。”

有几次在羽毛球馆里差点把高展旗打回老家去了,他气喘嘘嘘地冲我大叫:“你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个江什么了吧,真想抽死我啊!”我也不理他,逼回去:“有种你打赢我!”看他在那边只一个劲地摇头。

对,如果人生能像球赛来个三盘两胜就胜出多好,可我,从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只能暗自服输。

06年元旦后不久的一天,高展旗哼着小调闯了进来,拿着一张精美的请柬,见我的表情不由得一愣,迟疑了下还是把请柬递了过来。

“明天致林有个新年酒会,请了郑主任、我,还有你。”

我没有接,“不去,我不爱凑这个热闹。”

“红包肯定挺大的,那里又没有什么洪水猛兽,你怕个什么劲,走,我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