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门口那些等位的人的杀人目光,我忐忑地坐下。

他同那经理耳语几句,然后看到那经理了然地笑着看看我,退了下去。

不一会,一桌菜都上全。服务生在端上最后一道清炖鲍鱼时候特意向我推荐:“小姐,这道菜是我们最新的菜款,请先品尝。”我回他一笑。

谭应宏也在旁怂恿:“这道菜很好的,新来的主厨很专业。”

我不好拗他的意,只好挑一个带壳的,一挖,却赫然在壳里雕刻着一个“爱”字,有点意外,不由得抬头,看到他鼓励而得意的眼神,知道是他特意弄的花样,耳边响起他哥哥的话语“他确实爱着你……同我们这些人谈情说爱,没有任何意义”。谭应宏,拜托,别说出那句话,别说,永远都别说。我心里祈祷着。

他看到我的停滞,不解地问:“怎么不吃?这道菜味道应该不错。”

我放下筷子,直视他:“谭应宏,你今晚究竟要对我说什么?”

“我们先吃菜好吗,吃完再说也不迟。”

“我猜另外两个字一定是“我”和“你”,对吗?”

“exactly!(完全正确!)”他说得很轻松“你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

“你别说了!”我的声音大得邻桌的几位女士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