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只剩下安藤办公室隔壁那间。

中介似乎知道些什么,不太情愿带她去。

“你别看这房子照片不错,两年前可是发生过命案,都上过报纸。一个被辞退的社员拿刀捅死三个人,血都流到楼梯口了。听我同事说,这儿现在好像变成了黑○会的地盘……”

忧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是个不到二十平的小房间,1k的户型,独立卫浴,还有个小厨房。米白的墙衣,实木的地板,窗子朝南,明媚的阳光斜射进来,照得屋子亮堂而温暖。

唯一的缺点便是,这个房间跟安藤的办公室只隔着薄薄一堵木板墙,卫浴的门是朝他那边开的,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

她不可否认地心动了。

中介看了看表,在忧耳旁小声道:“我们再不走,隔壁的人就该回来了。”

忧知道他说的是安藤,没有多问。

“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再考虑下去,好房源就没了。”

中介无奈,却也不能逼着她马上签下合同,听到忧承诺一周之内给答复,才不再劝说她。

两人道了别,忧拎着课本和资料往回走。

沿着芝浦运河,走二十多分钟就能到她现在的公寓。

河边弥漫着一股东京湾特有的腥锈味。

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却完全见不到散步的人。

奔波了一天,忧早就没了力气。

路过隧道时,她实在拎不动手上的袋子,便准备放下歇息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