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佯装无心的问了句, “你们几年没见了。”

“两年。”太宰治突然又想到什么,直言不讳, “按照鹤丸的年龄, 你们是五年前分开的吗。如果是这样, 千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孩子藏在了哪里,或者我该换一种问法,孩子真的是千夏亲生的吗。”

五条悟能看出来鹤丸国永身上的异样, 清楚知道便宜儿子不是人类, 但也绝对不是咒灵。所以太宰治说两年前没有鹤丸国永在身边,五条悟丝毫不奇怪。

五条悟单手插兜,不冷不热的语调反倒有一种戏谑的感觉, “你真是在意这个孩子呢,就这么吃醋吗太宰先生。”

闻言,太宰治笑了出来,“并不会,这不会影响我想跟千夏一起殉情。”

走廊里的行人纷纷侧目,甚至还有年轻的护士试图上前劝解他珍爱生命。但始终没人上前,虽然五条悟和太宰治两个人的脸都极其具有蛊惑性,但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太宰治几步凑上去,手拢在嘴边神秘兮兮的说到:“这么说起来,在我之前,千夏在和你交往?嗯,前任君~”

最后一声前任君贱兮兮的十分讨打,五条悟不爽的皱了眉,拳头蠢蠢欲动,但太宰治见状再接再厉,笑嘻嘻的继续说:“与其关心我和千夏什么关系,不如前任君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千夏看起来,并不喜欢你呢。”

五条悟挑眉冷笑,“哦,那和你也没关系吧。”脚步不停,“比起我,千夏好像更讨厌你,不是吗。”

太宰治笑容爽朗,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我可是要和千夏殉情的。”

“真好呢,梦里什么都有。”

太宰治颇为无趣的叹了口气,不能挑衅的白毛猫一点意思都没有。

太无聊了。

五条悟算是咂摸出来了,不管什么话题,太宰治总能绕回殉情上。而且这人性格糟糕又烦人,看似爽朗活泼,却很难看透他是什么人,身上明明没有一丝咒力波动,但在挑衅这桩事上,十分得心应手。

所以五条悟在听了太宰治这句话后,推开了院长的办公室门。

心态平和。

即便太宰治脑袋上顶着大大的情敌两字,但有更大的六个字在情敌上面——糟糕烦人有病。

五条悟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