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故意与过失量刑不同的事你也应该知道?”

先不说表面看上去一两岁的差距究竟有多大的不同,降谷零就不明白,藤原梦晴睡的人是他不是松田阵平,他松田阵平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藤原梦晴不会在之后直接放弃他,还需要他在这里“豁达”地批准。

“你这是不想负责?”松田阵平伸手把烟上的火星掐灭。

降谷零声音一窒:“……我可没这么说。”

[太糟糕了。]

诸伏景光从来不知道感情的问题竟然能够这么复杂,这两个人的谈话看似还在说着法律条文,实际聊的主题却与法律所规定的东西丝毫不沾边。

这种诡异的关系两人还在这里堂而皇之地认真讨论,说的话也幼稚得难以直视,他忍不住提醒道:“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当然。”

“我很清楚。”

诸伏景光的话被堵了回去,觉得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情绪的次数从来没有这么多过。

不过细细思索起来,他竟然只对这两个人的争吵感到很无奈,却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想法。

[果然天野老师不论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吗……]

“……行吧。”

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就告诉我。”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降谷零的眉头皱了皱,虽然还是觉得这“和平共处”的论调很令人不适,但再讨论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他站起身,从房间的角落里拆下一个小小的装置,递到两人面前。

“信号屏蔽仪?”

“美方专用的型号。”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