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亮出背景呢?” 在美国的时候,黑衣组织和萨默尔协会就有相当紧密的生意联系,虽然黑衣组织管理层大变迁,但伏特加并不认为这会影响到两个组织之间的某种合作。

琴酒没有回答伏特加的问题,他斜了基安蒂一眼,冷峻的面孔上微微扯出一丝笑意:“基安蒂,你简直就像能吃人的母老虎。”

“老大!”基安蒂不满的叫了一声,插在左手裤袋里的手又紧紧握住了几分。

“想爆他的头。”琴酒淡淡说道,睨着她的左手裤袋,“你得保证一发致命。”

基安蒂以为得到了琴酒的首肯,愤恨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摸笑容,她摩拳擦掌着,怪声怪气:“我这就追上他,他肯定没走远。”

“嘿,冷静点,人家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伏特加好言劝阻着,“而且你听不出来老大只是在开玩笑吗?”

“我可听不出来。”基安蒂没好气的瞪了伏特加一眼,又觑了眼琴酒,才讪讪得收起全身的杀气。

“老大,你不应该让我跟你来的,你知道我恨萨默尔。”基安蒂小声咕哝着,心下咒骂了萨默尔不下千遍。

琴酒说:“你越恨,他越高兴。”说着,他走到基安蒂的身边,冰冷的大手抚上那道伤疤,冷漠的眼如深冬的潭水,幽深暗沉。

基安蒂不自然一颤,挺巧的鼻子慢悠悠蕴出红云,她将脑袋撇到一边,声音有些嘶哑:“你都记得呀,我以为你……”轻瞄,颤然噤声。

忘记?